咏樱 发表于 2021-9-21 20:39

沧浪读书会第七十六期分享圆满结束


2021年8月21日,沧浪读书会第七十六期分享圆满结束。本期阅读书目:阎连科《她们》    主办单位:邵武市作家协会    主   持:咏樱    参加人数:25人

作者简介



    阎连科,1958年出生于河南嵩县,1978年应征入伍,1979年开始写作,2004年转业。现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香港科技大学冼为坚中国文化客座教授。   曾获第一、二届鲁迅文学奖及第三届老舍文学奖;入围2012年度法国费米娜文学奖短名单,2013、2016、2017年三次入围布克国际文学奖短名单和长名单;获得第十二届马来西亚花踪世界华文文学大奖、2014年卡夫卡国际文学奖、2015年日本推特文学奖、2016年第六届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红楼梦奖”。    作品已被译为日、韩、越、法、英、德、意、荷、瑞典、挪威、西班牙、葡萄牙等三十多种语言,有外语版本一百多种。作品介绍


    《她们》是当代文学大家阎连科,十年圆梦之作!蓄力十年之后,他用呕心沥血的文字描绘了一方土地上不同女性的命运,窥见东方女性在上百年的历史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如何过活,又是怎样变成了今天这般千姿百态的模样。    书中包含他的母辈:母亲、姑姑们,同辈:姐姐、嫂子们的人生故事,以及他与孙女辈相处的生活故事。从她们生命的延宕与变迁的岁月中,我们可以窥探到身为女性的她们,不得不面临的人生困境,以及身为女性的她们自身所独有的光辉。   女性被挟裹在这个伟大的时代里,开始了她们的人生和营生。车轮滚滚,人生如流…
作品评价

      同样是诺奖的热门作家,莫言的小说把山东高密的女性写得大气磅礴,豪情万丈,男人却是一番跟在她们开拓的路上矫情跑路。而阎连科是如此疼惜着女性,热爱着女性,透视到“她们”内心里去的作家。阎连科笔下的“她们”也算是中国男性作家手中一份对女性命运最中肯的史诗画卷了。    不同于莫言魔幻现实主义的勾勒,充满光怪陆离的传奇色彩,也与余华忧愤深广的《活着》一连串的苦难不尽相同。阎连科的笔法更加细腻,情感真挚,特别是写女性的柔韧和内心的纠结,当代作家群体里实属不多。也是因为这些,阎连科成了当代男作家的“一股清流”,很多读者喜爱,更多的来自于阎连科关注到了女性的内心,从她们的命运深处思索。书友们的精彩分享
咏 樱SPRING也谈《她们》一书对女性的态度
    读完阎连科的《她们》,看到了作者对他笔下熟悉的女性群体的态度,那就是:欣赏、同情、悲悯、关怀。
    阎连科在书中写了母亲、姐姐、孙女以及姑姑们、嫂子们的人生故事、生活故事。从她们生命的延宕与变迁的岁月中,我们可以窥探到身为女性的她们,不得不面临的人生困境,以及她们自身所独有的光辉。
    相比于男性刚强的硬汉形象,《她们》中的女性一方面承担了生活的重压,生儿育女、辛苦劳作,另一方面,她们坚强自信,乐观自足。在书中,作者“更多地把笔墨放在她们乐观、坚韧和面对男人和命运的独立和微笑。”书中的母亲虽然没有上过学,可是,她学习认字,坚持一天到晚的劳作,说出的话简单又有哲理。她身上的隐忍和坚强代表了农村妇女身上普遍存在的优良品质。母亲曾做过一个子宫瘤的手术,切下来十几个花瘤,连军医都不解地说:你们农村的妇女太经得起病瘤的折腾了。这种经得起折腾不是麻木,而是无暇顾及,是为家庭付出时间和经历从而无暇关照自己。作为母亲,她们是家庭中付出最多的,也是情感需求最被忽略的群体。

   患股骨头坏死的大姐,没有向命运低头,反而越发喜欢看书,坐在院子里一看就是大半天,而阎连科生平读到的第一本没有名字的外国小说就是来自于大姐的启蒙;刚入门的大嫂一出手,就化解了叔伯家多年为了宅基地多几寸的矛盾。《大娘》中大娘有八个孩子,常常吃不饱饭,但她总是唱歌,唱着唱着就忘了做饭,从这些作者倾注情深厚感情描写的女性形象上,我们看到了笑对生活、笑对一切苦难的乐观态度。
   阎连科的《母亲》、《拉煤去》、《大姐的辫子》及《孙女》等这些写家族女性的篇章,又流露出最淳朴、温暖的亲情。这些女性,她们是土地,也是太阳,是“我”生命的由来与情感的归宿。作者对这些家族女性给予了充分的肯定、理解和尊重,这是难能可贵的,是抹去了“男权意识”的尊重,是一种平等的对话和交流。为了完成这种对话和交流,作者甚至不惜自揭其短,在散文中表现出“另外一个阎连科”,一个柔软、懦弱而又丰富真实的他。
   当然,在肯定和欣赏的态度之余,阎连科也没有回避她们身上存在的问题:偏狭、固执,缺乏理性和心胸。在书中,作者写到母亲的唠叨和固执,她常常重复念叨她傻子叔叔的悲剧;还有书中那个常常念叨“(日子)看不到头,不想活了”的方榆花;接客为了给对象换一百块手表的赵雅敏,抛弃了丈夫和孩子跟人跑了的改枝;爱上同性爱人的女子,亲手杀了丈夫的吴芝敏 。这些女性走过许多弯路,她们为传统所束缚,为家庭付出很多牺牲,她们或坚强或埋怨或沉默不言,撞到头破血流才有一丝丝觉醒的意识。
   作为农村的女性,她们缺乏知识的普及和人性的关怀,所以,一旦明白自身的身体和灵魂需求的时候,她们会做出过激的反应,来争取自己想要的“幸福”,尽管这种“幸福”有时是不明确的,暂时的。作者没有回避她们身上存在的问题,在书中,他用诚恳的态度表达了对女性命运的思考和关怀。   
   在中国大陆的男性作家中,我们看到他们在对待女性的态度上,缺乏阎连科身上的理解、尊重和关怀,而阎连科的文学思想,很早就体现出了对女性生命的悲悯,在《她们》一书中,我们看到作者除了悲悯,还有尊重和关怀。阎连科对他笔下的女人,完全脱离了旧中国“男人附属品”的描绘,更多的来自对女人内质和女权意识苏醒的探索。这种探索,体现了一位男性作家的宽大胸怀和视野,值得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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